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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了……要紧吗?”秦段皱起眉。
“断了不要紧,”萧越凑过去,和他脸颊相对,两人几乎是鼻尖碰鼻尖,差一点就能亲上,“这里头有说法。”
“什么说法?”秦段被他盯到要对眼了,喷出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能闻到萧越身上的烟味,凉的,像一棵孤立在寒风中的树簌簌摇晃着身躯。
还能闻到被木头苦味压下去的酸涩柑橘气味,他着迷地细细品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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