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五条悟(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2 / 3)
我倒觉得,这样求婚的方式很打动人呢。同桌兼搭档的夏油杰托着下巴,笑眯眯地反驳。
唉?圆形墨镜片下,少年澄澈犹如天空的眼瞳飞快地瞥了眼家入硝子的同桌,黑发黑眼的少女文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握拳搭在膝头。是吗?他心口不一地调侃,那杰喜欢的女生也一定是会被这种戏码打动的老古董吧。
悟,我们到外面去谈谈吧。扎着丸子头的少年额角蹦出青筋,墙壁遽然开裂,一只狰狞的独目正死死盯住口无遮拦的问题儿童。
才——不——要——呢——
没想到,他用了当初被自己称为老套的把戏。只是早早委托店家藏好惊喜的甜品,等到过期也没有等到它要等的女孩。
那对戒指和保质期只有十一小时的喜久福一起过期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啦,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你的手指尺寸,记得那天我们一起在教室里背着夜蛾老师看的恋爱喜剧。
我喜欢你,花。
到这里本该进行不下去的梦境却迟迟没有结束,沉浸在过往思绪里的青年维持着托腮的姿势,望着自己幻想出的新娘人偶发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五条悟静静等待梦醒的那一刻。
他贪婪地凝视着自己妄想出的穿上白无垢嫁入五条家的小鸟游花,忽然发现新娘涣散的眼瞳收缩了一下。
只开口说过一句话的人偶少女缓慢地眨眨眼睛,动作流畅得不可思议。新娘像是一下子被赋予了鲜活的生命活转过来,视线上移落到桌对面端坐的青年身上。
然后她偏头,眼睛里流露出好奇的神色,但精致的面孔没什么表情。
记得有次找不到聊天对象的硝子边捏她的脸边吐槽,虽然眼睛会说话,但不代表就可以不说话了,又不是咒言师,一天到晚憋着不出声也太无趣了。
是她,绝对不会有错。五条悟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强自压抑着激动的心绪,蜷紧的手指发颤。
刻入无下限术式的大脑一瞬间闪过数个念头:那个,现在装醉还来不来得及?假装醉倒的话,她会不会凑上来观察情况?到时是色诱还是撒娇耍赖?摔倒的时候要怎样把羽织钮解开才自然?
“嗝。”她捂住嘴,脸上漫开红晕。有一就有二,坐在桌子边的新娘摇摇晃晃地举起手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嗝。
哦,也许他用不着装醉酒了。
他直起上身,伸过手臂,捉住新娘的肩膀,与她一同侧倒在散发着草木香的榻榻米上。
她闭了会眼睛,好半晌才迟钝地睁眼去打量丈夫的脸。肩上的手掌滑到腰际,五条悟将她拉进怀里,牢牢地吻住酒味浓郁的双唇。
新娘温软的身体贴在他胸前,像一只馅料充盈的大福。五条悟体味着她真实的触觉,心中溢满无限的满足。
他享受着少女唇瓣柔软的触觉,轻轻地左右移动嘴唇,纳入酒气与香味交织形成的沉醉气息。五条悟耐心地用舌尖一遍遍扫过牙关,温柔地侵入妻子的口中,触到她瘫软麻痹的舌头。
她缩了缩脖子,细弱的鼻息洒在青年的脸上,一直深入到舌根的异物占据口腔里的大部分空间,交缠的唇齿间溢出几声不适的轻哼。
披挂在最外面的打褂落到了地上,五条悟更加真实地感受到她的身体。去掉臃肿赘余的外衣,少女娇小而纤细,像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
在方才的纠缠中,工整束在新娘头顶,用各样发簪和梳子固定的发髻变得凌乱,从稳重端庄的新妇变成偷偷扮成新娘模样的天真少女。
现在看起来可真的是像在过家家了……
也许是因为屋里有些冷,褪掉外袍的少女瑟缩了一下,手臂绕过羽织下青年结实且流畅的腰腹,光裸的小腿藏进五条悟暗灰色的行灯袴里。
主动靠近的少女忽然一僵,不安地挣扎起来。
但被温柔表象迷惑的猎物已经一脚踩进了陷阱。
后颈与后腰都被手掌有力地禁锢,身姿卓然的青年迫使她仰头,浓密雪白的眼睫盖住变得暗沉的瞳孔,他粗暴碾过张开的娇嫩唇瓣,探到舌根的热烫舌尖一转温情脉脉的逗弄,随心所欲地缠住她的舌头翻搅玩弄。
夹在两人间的小桌子被无情地一脚踢开。五条悟转而捏住她的下巴,意犹未尽地舔舐妻子肿胀发红的唇瓣,恶劣地咬了咬她的下唇。被吻得喘不上气的少女瘫在纯洁的白无垢上,唇上的水光显得淫靡又放荡。
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猫猫只不过是想给不告而别的女主人一个小小的惩罚罢了。
他缓慢摩挲少女平坦的小腹,例如……不怀上小猫崽不能下床。
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我!特么!终于要开车了!(狂喜)
五条悟老师黑化是有原因的,告白求婚前一天对象不见了,搁谁身上受得了哇(正色)
尤其是发现自己的暗恋对象还有不少人虎视眈眈的时候_(:3」∠)_
连梦里都是满肚的心眼和算计,真有你的啊5t5,不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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