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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素抵达面前之后,鹿首像便不再从他心底说话、而是使用“巴别塔”上的广播,以带有感情的、重叠在一起合成声进行回复。
她总是会这样。
对于鹿首像来说,这也是少数能让她感受到“自己还正勉强活着”这一实感的事。
就如同孤独的空巢老人,会想着有人回来、陪自己聊聊天……以此缓解自己的寂寞,维持自己的人性吗?
这是罗素在觉醒了黄昏意志,觉悟起了自己真正的才能后,第一次近距离直面鹿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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