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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丑时之女 之七》 未能抓住的手 上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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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满满的威胁,真树却没说什么,逕自掠过了久瑔的身边,久瑔见他颤颤巍巍的模样便知他心里依然有些动摇,便接着说:「不错,我刚刚问了银佑一句话,想必我问了些什么……你是知道的吧?」

真树虽然知道久瑔说起这番话绝对有所翼谋,却还是忍不住回首过去,静静的听着他吐露出残忍的一字一句,每一句彷彿都狠狠的敲击在他心上,让他不能不在意,而从来自杉泽村后他便也没能再见着银佑的身影,这些更是忧心忡忡,急着想要问到祂的来龙去脉。

顿时真树觉得自己火气有些涌上,气冲冲的一破口便问:「你到底问了些么……?」当见着了真树疾首蹙额的样子,久瑔便满脸得意,彷彿自己钓起了一尾大鱼而自鸣得意,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说:「人和妖怪,你选择哪边呢?」

真树圆了双眼,忽然觉得诧异,虽然银佑是个半妖,但照理说祂应该是想要与妖怪站在同一阵线的,久瑔又怎么会问银佑这问题呢?说起来确实也奇怪,一开始自己差点成为银佑的腹中物,却意外的死里逃生,之后银又不只将自己视为主人,甚至多次捨命相救,原本以为那大猫只是心藏善良,但是这样的猫又实在没有理由在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百鬼之王身边当左右手,更是没有理由帮助真树,他大可当个怪物率性而为。

「他回了我一句话:『兵者,轨道也。』只知道长驱而入,不会转弯的人是会失败的,但无论拐了几个弯,绕过几条路,这路就只通一条,我这么说的意思……你懂吗?想必你也不是愚昧之人吧。」这回答倒是婉转,就连久瑔听到的那一剎那也露出了一抹笑靨,他知道银佑这下是清楚自己的把戏了,才不会爽快的将心里的话全部老实道出。

听到那句话的真树睁大了双眼,便步步向后退去,「……卑鄙。」

说着找寻「真相」的久瑔只是将真相当作一个恍子,真正的目的就是让真树将自己推入火坑,利用了真树执迷不悟,心念动摇这点,他成功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打从一开始,答案就只有一个──「妖怪。」

久瑔一脸自信的点了点头又说:「我自然也不是笨蛋,当你的煞气与杉择村融合的时候,我同样也会受到诅咒的牵连而无法离开村子,我自然也是可以趁现在灵力弱去的时候离开,如此一来却也不是我的目的,眼下的情况对你亦是危如累软,放任你在此最后终是会和煞气融合,这是你无法控制的,但是我这儿倒是有个方法可以挽救这一切……」

陷阱,又是陷阱,这一道道的陷阱固然是明明白白的摊在他的眼前,然而眼下这如履薄冰的状况,就怕是哪隻脚踩错了步骤,便要「人沉大海」,真树也不敢狂妄,只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久瑔看,他知道在这样拖下去吃亏的是自己,往前踏这一步吃亏的或许又是自己!但是眼下的状况又是奈何?只有两种选择,坐以待毙或是赌上一赌了。

真树喉间咽下一口唾沫,四肢不断的僵硬、发冷着,便吐吐吞吞的说:「你所谓的方法莫非是……释放风太的灵魂?」

久瑔脸上难藏惊喜之色,便不断抚掌称好,说:「看来你对杉择村的事情心里早有个底了,不错、当真不错!正是这样,那个少年的灵魂在完全觉醒之后便回到了村子,将这里杀得片甲不留,只可惜他自己也消耗了过多的灵力,就像你现在一样……和杉择村的煞气开始融合,当年杉择村也因为发生如此大的动盪,造就了土地的灵力也下降,正是因为这样那些生还的人才得以逃离。他用了最后一丝的力气,将所有的亡魂都束缚于此地,自己更是无法灰飞湮灭得永远忍受疼痛,因此变得暴戾恣睢。不料有日一个盲眼的驱魔师来到此地将他封印住,从此杉择村的封印才弱化了些,而那少年也被封印于黑暗中,直到你到来的这一天,真树。」此话一落,久瑔便用他的食指指向真树的眉心,那冰冷的触感彷彿能够穿透人的身子,冷得真树唇寒齿颤,「而你……更是有趣,本身煞气已经满溢出来了,丧心病狂的那一天却没有到来,然而那些附于你身上的煞气更是催化融合,只要稍微释放出煞气,便会影响整个村子。」

「既然风太都被封印了,为什么要释放他的灵魂才是解决的方法?」他不解,照理说当风太被解除封印的时候才更是杉择村土地的力量再次完全復甦的时候。

久瑔双眼微瞇,「风太的灵魂得不到救赎,他的愿望也是安息,当封印解除的同时,他便也会安息……到那时候杉择村这片土地的灵力也会崩解,你也就毋须担心身体中的煞气会与其融合。」

真树头痛得无法理性思考,便轻揉了眉心,这一揉才发现自己的眼窝竟然正滴出浓浓的鲜血,才意识到这一切越来越紧迫,他怔了一会儿,便轻声说:「……带我去风太被封印的地方。」

久瑔嘴角残忍的吐出了一抹笑靨,那笑容比夜中发着青光的猫瞳更加锐利,彷彿可以贯穿一切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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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得跟大家说声抱歉由于六要上课所以整个6,7没能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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