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是一些胡言,说什么上天保佑,什么什么神人类肮脏,她要净化自我
我想想还是回去。眼镜抢不回来,我就找了找墨镜。一个没防备,反而被她抢走了包。他痛惜地说,我竟然昏了头,还去追她。本以为肯定能很快拿回来,没想到她摔了两次,摔没了影。他在附近盘旋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人。更重要的是他迷路了。
已经下到了半山腰,大多工具他都收进了包里包括地图、gps和对讲机。手机没信号,他又在附近蹲了半小时,思来想去,还是沿着记忆里的路线往回走。
一走就走出了事。加之眼镜送了出去,他没法长时间看清四周情况,再也回不去了。
蒲雨夏抱膝坐着,不由感慨,这世上,怪模怪样的事还真多啊
蒲风春笑了声:这不就是现实吗?
她安静下来,掏出速写本,随意画了几笔。
蒲风春眯眼: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她茫然问。
他咬牙,突然起身走了。
怎么又这样!
蒲雨夏追上去:你告诉我嘛再一次的闭门羹。
到底怎么了?她在门外反思。还有婚礼?这要复杂的企划,总之,一时半会
等等,出发前她好像还承诺了点什么纸条情趣内衣!她终于想起来了。那只是话术啊!就跟老板允诺:好好干,明年一定给你加工资。怎么能当真!
她靠墙现构思。
但要多糊弄两次,再好的员工也会想跳槽的。
唔有了!换了身衣服,她重新敲门。声音怯软:风总,风总风总在吗?我来送文件。
蒲风春贴着门,耳朵一动。他慢慢拉开门,竟套了身西装。
什么事?他冷淡问。
文、文件蒲雨夏柔弱垂首,将一沓纸递过去。
页数也不标,内容乱七八糟。他翻了几张,皱着眉训斥,你怎么做事的?哪个部门的?
我、我我是新来的她紧张道,抓过文件,我马上回去重理
等等。他从中挑出一张,这是什么意思?
蒲雨夏探头看一眼,虚假啊一声,就要抢回来:不、不是我放的。肯定是别人陷害
蒲风春终于装不住,笑骂:戏精。他将纸抽出。一张彩色图像,她穿着兔女郎似的服装,神情暧昧,举着一块牌:深夜好寂寞,想哥哥来陪我。
他慢条斯理地将纸叠好,塞进口袋。蒲雨夏便着急抓他的手:不要。不是的,那不是我。
他将人拽进来,抵上门,将她环绕其中。单手拨开她的小西装外套:那里面的是什么?他从她胸前的大片镂空中伸进手揉捏,借着送文件的名义勾引我?蓄谋已久?
她摸着他的手,半推半就:我没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