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能为你效劳”(1 / 2)
“是栀子吗?”栾川再次询问。
陈佳愣愣地点头。
了解到想要的,男人点头致谢,递给学生一个眼神,后者立刻脱离人群去调查。
栾川食指与拇指摩擦两下,思绪渐深。
栾家可能有人绑架了奇缘。
谁做的?
为什么?
栾溪的失踪对于栾家是一项打击,如果有人和他一样,注意到了奇缘并对她产生怀疑
栾家最有天赋的人无疑是栾江和栾溪,前者不及栾溪,后者失踪十余年,这个关头,一个疑似栾溪长相的孩子如果被自家人算计,同室操戈,无异于挥刀自斩家族根基。
且不说奇缘的天赋,只凭一项大考足以看出她自身基础极好,那样信息量惊人的书籍也能看进去,说得上是过目不忘,栾家赌手不少,塞进北院的学生就有将近四十个,可不是每一个都有她的敏锐。
从澳门内部往外的四个查验通道集体封锁,任何内部车辆出境皆需要仔细排查,其中拥有女性的车辆被重点观察。
被绑架的本人此刻坐在越野车后座好整以暇盯着窗外滑落的雨水。
长发男人和寸头男人时不时打量她。
少女情绪稳定的吓人,明明是即将遇害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随着车子在泥泞路上颠簸,雨刮器疯狂摆动也难扫清眼前的雨幕,雨越来越大,车缓缓停了下来。
“小姐。”长发男人突然开口,语气古怪道:“你真好运啊。”
奇缘扭头,面无表情回他:“我是一个赌手,运气这种东西,是点缀我人生的赠品。”她眉眼挑起,眸子里闪过冷忙,“比起好运,我的判断才是赌局中更重要的东西。所以,可以告诉我你们带我走,是受了我哪个长辈的命令?”
笃定的语气让车厢再次沉默,少女却自顾自分析:“栾家的长辈,这么忌惮我?明明我还不认识你们,也没接近过他”
“怎么?我挡了他的道了吗?”
一个长得像不足以确定她的身份,可她具备创造者的所有优点,是栾家现下最需要的人。
“是。”
奇缘笑了一下。
这很让人惊喜。
她还以为等不到回答了。
更惊喜的是男人接下来的话。
“你的出现是错误的,小姐。”
没头没尾的话,但这透露的消息足够多。
比起接近栾川,在面前的人身上能获得的回馈更多。
“我的母亲在家里行几?”她问。
这个问题显然是主家。
一个庞大家族都以主家为主,旁支不在列。
可惜,他们不会告诉她更多。
她会死。
死在今天。
给予将死之人‘死的明白’,是作为栾家人对主家的最后忠诚,尽管,她对此并不知情。
暴雨如注,疯狂地砸向车身,在车窗上溅起层层水花,发出密集的鼓点,沉迷而有力,少女的话语声与心跳成就了这场舞台。
“我妈妈死了。”
雨刷器涮的一下停了。
长发男人在兄弟眼里看到了同样的震惊。
心脏随着鼓点跳动。
少女画上最后的乐章。
“叁年前就死了,我是她的唯一遗产。”
长睫毛垂下,遮住眼底的戏谑——
来吧。
告诉我,
你们是否会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
怜悯我。
给我更多线索吧。
让我
通过你们,找到那个杀害我母亲的罪人。
雨似乎小了一点,车却迟迟没有启动。
“小姐,我们听从命令。”
听到对方放软的语气,奇缘立即接:“我知道,我明白。”她猛地抬头,眸子里迸发出耀眼的光,人也随着抬头扑到中间,手撑在中央储物的位置,“我只是想更明白一些,那个人就那么恨我妈妈,恨到杀死了她还要继续杀死我,我只是想知道她是谁。”
寸头男人立刻扶住她,还不等碰到少女,奇缘已经先一步退回位置,手撑在车座上扶正自己。
“妈妈死在一场车祸,但是有人告诉我,那是谋杀,你们认为呢?我们在国外生活的好好的,是你们闯进来破坏了我们。”奇缘放缓语气,无声打量他们,“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你们的命令者,为什么要恨一个这样的人?”
男人收回手,面部肌肉松弛,眼神空洞:“夫人,不恨你们。”
奇缘收回目光。
心中微动。
他刚才在回忆。
因为她的话
他在回忆母亲的温柔吗?
他们认识她。
长发男人踩下油门,车速不快。
行驶在死亡的路上,男人和奇缘说了很多,足够让她确认,幕后的那位夫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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