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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软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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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缘触,触缘受,受缘爱,爱缘取。”

“筵师,恕罪,臣斗胆有一问。”

群臣哗然,而元载站起身行礼。不管南北讲经都有规矩,群臣无贵贱尊卑,有疑者都可起身而辩,若能辩得过,讲经者须将经席相让。

但他松了一口气。

他看见萧寂的龙袍从她身上抽离,萧婵深呼吸,将捏到发白的指节从案几上拿下。但那摇晃的泪珠还是从眼眶滑落了。

她像离岸的鱼,在他咫尺之遥微微喘息。

“若识缘名色,不知名色时便无识,可既无识,如何晓得名色?“

元载问得堂皇,他也据礼以析,但其实不知道究竟在讲些什么,只是竭力将神思定在法理中。

故而他没有看见,萧婵脸上微红。

她是故意在他面前装可怜的。

就算她是真的可怜,这可怜也要被用在刀刃上。显而易见,谢玄遇注意到了,那么她就没有白白受这一回无妄之灾。

但她没有料到看他讲经这么枯燥无味的事——

竟给她看湿了。

她垂下眼睫,努力不让萧寂瞧出什么端倪。

“阿婵。“

萧寂的声音在她耳畔懒懒地响起,像猛虎吃饱后在舔舐尖牙。

“你今日怎么……是因元载的缘故么?”

“那小子,从前与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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