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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偏执权臣后我跑路了 第3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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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指一节节地摸索进他掌心里,他也顺从地让她握着,半点没挣扎,甚至还往前送了送。徐颂宁才睡醒,嗓音还有点发瓮:“侯爷不用去赴宫宴吗?”

“阿姐疼你,要我留在家里陪你,向陛下求了恩典。”

他说起这的时候眉梢弯着,语气无奈:“往年我奔波来回那么多次,从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他孩子气地说着抱怨的话,可哪里真是抱怨,字字句句都欢喜无限,明明是她抓着他的手,却被他越抓越紧了,最后扣进掌心里,牢牢握着。

“没有什么想做的,喝一点菊花酒,就着月亮吃两只蟹,然后坐着说一说话就好。”

他点头答应,说好。

于是就这么平平淡淡地期许着,一直到中秋。

那夜却过得不安生,徐颂宁对着一轮圆月,疼得脸色惨白。月光照下来,映在她眉眼间,她轻轻蹙着眉头,只觉得小腹酸胀的疼。

她晚上吃了一只蟹应景,蘸了重重的姜醋,酒也并没多喝。

甚至担忧寒凉,还多喝了两盏甜姜醋。

况且她小日子,本也不是这两天。

徐颂宁原本还忍得住,一直握着她手的薛愈发觉了异常,她话是一直不太多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微笑着应和别人的话,然而她从来没有过那么沉默的时刻,偶尔短促地应一声,声线都带着轻轻的颤抖,掌心也是湿润的,让人觉得心慌。

他站起身看过去,轻声询问她怎么了,她惨白着脸看他一眼,要说没事,下一刻手就软软地耷拉下去,惨白一张素净的脸,气若游丝地哼出一点破碎的声音:“好像是有点事情……”

阿清匆匆忙忙地推门进来,她在帐内把过脉:“摸着像是因为月事来了,又吃了蟹害得,可姑娘的身体,虽然不算很好,倒也没有这么坏,这两个月我也一直调理着,按理不该这么寒凉,尤其……”

“她月事不是这两天。”

“是,还要五六天呢。若是就在近前,我是决计不敢让姑娘吃蟹的。”阿清抬了抬眼,因为气氛太紧张,也没敢琢磨薛侯爷怎么就晓得了他家姑娘的月事,只说:“我跟着姑娘小半年,姑娘的月事从来没有乱过。”

徐颂宁捂着肚子,皱着眉头靠在床边。

薛愈温和地贴一贴她额头:“大约是换了地方,吃东西不惯,所以才这样的,好了,暖一暖肚子,早点睡吧。”

“我是小孩子,还是小傻子?”

徐颂宁抿着唇,温温和和地笑,唇上的血色尽数褪去了,惨白的吓人:“是有人动过我饮食?”

薛愈无奈地笑。

“清姑娘,劳你去叫周钰来,你们两个今日劳累一宿,去把这两日你们姑娘的饮食日用都查一遍。”阿清点了头,转身就出去了,徐颂宁气若游丝地惦念:“侯爷就这么大张旗鼓么?这样怎么把后面的人揪出来。”

薛愈唇边一点冷峭的笑。

“不用,我在这里呢。”

今日的事情于他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在前头司管刑狱,却竟有人在他后院兴风作浪,折腾起风雨来。

他说不用,徐颂宁也没多置喙,左右他坐在指挥使的位子上,总也有些本事。

她身上疲乏得厉害,腰酸背疼,比从前来癸水发作得都厉害,昏昏沉沉睡得不安生,被人拍着肩膀的时候,顺着就伏在了那个人的怀抱里,温热宽厚,叫人安心。

可她还是做了噩梦。

这次的梦里不仅有沈家众人,也还有薛愈。

他瘦了很多,眉眼间添了风霜痕迹,颧骨上落下浅淡的一道伤疤,贯去耳根,握着把卷刃的刀,冷着脸站在廊下,手里的刀一起一落,地面上就多了一滩血。

而他步履匆匆,挥开拦路的众人,赶着去推开那长廊尽头的门。

手掌触碰上门窗的前一刻,他背后有羽箭贯胸而过,徐颂宁眼睁睁看着他瞳孔一缩。

他最终差一刻,没推开门,没看见被困在门里的她。

她无声地尖叫,自沉酣睡梦中惊厥而起,腰依旧酸痛,身上全是汗,枕巾都湿透了。

薛愈坐在床边守着她,枕着头睡的,轻易就被惊醒了,抚慰地握住她手,询问怎么了,她重新躺回去,手背搭在前额上:“我做了噩梦。”

薛侯爷唇边依旧是抚慰的笑,不过对着她的时候总带着温煦的人气儿。

“梦见了什么?”

“侯爷。”

他点着头,依旧是温和抚慰的语气,顺着她脊骨拍过她后背:“嗯,怪不得是噩梦——我在这里呢,不在你梦里,快睡吧,没事的。”

徐颂宁后来也睡得混沌,但都没有在做噩梦,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大亮,薛愈已经不在床边。

云朗和云采围凑过来:“姑娘的手还是好冰呢。”

她小腹还是酸胀,腰也疼着,说话的时候嗓音发哑:“侯爷查出来什么了没有?”

“押了几个人过去前院,听说是有人在那螃蟹里动了手脚,阿清潦草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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