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又热又润,李边泰爽得无以复加,顾不得体贴,加快频次狠插猛捣。满脸清纯的女人也是个能吸能夹的娼妓,下面那张小嘴吮得他腰间一阵酥爽,硕大的龟头被一团团小肉紧紧包裹,嫩肉收缩蠕动,全心全意服侍着初次见面的大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啊哈啊! 霍柔纵声浪叫,用平常服侍丈夫的技巧猛夹体内的肉棒。
没想你外表清清纯纯的,床上那么能夹。
李边泰扶正被肏歪的柳腰,拔出肉茎发出啵的一声,在穴口研磨了一圈,霍柔呜呜地吟着,花穴立刻如狼似虎地追了过去。
男人也不瞄准,结实的腰部一送,壮实的鸡巴径直纳入微红的肉缝,被操翻出来的媚肉忘我地吮着龟头和柱身,每次抽送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滋滋地水声不绝于耳。
好、好舒服哈啊、啊啊,好爽啊啊!
霍柔的脸被乱发团团绕住,看不清表情,只剩一张樱桃小嘴叫得放荡。
李边泰伏下身,一口含住漂亮的乳头,粗糙的舌不停翻搅,继而又如婴儿吃奶般,强烈地嘬吸雪乳上娇艳的粉豆豆。
与此同时,男人用手指捻起红肿的阴蒂,变着花儿戏弄之,力道很重。这种被同时亵玩三个敏感点的享受还是头一遭,霍柔舒爽得蹬直了大白腿,蜜液如注,就快要浪死过去。
吸够了奶,李边泰转而进一步提速,绷直身子,痴狂地爆插起来。体内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挤压着花穴娇嫩的内壁,李边泰从不心慈手软,办公室里如此,床上亦是如此。霍柔羸弱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勾起他残忍的欲望。
你真是欠干嗯,小穴真不赖
霍柔的小穴几乎要被摩擦出火花,可怜的嫩肉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男人的棍子肏得她火辣辣地疼,被撞到g点的零星快感淹没在巨大的疼痛中,但她却以另一种形式爽上了天她喜欢男人的粗暴,她喜欢被人凌虐。
仿佛是最低贱的性用具,她想被李边泰不加保留地强暴,或者是任何人,她渴望男人的肉棒。她心底暗藏的欲念如凉白开中透出的极其微量的水蒸气,栖身于阴湿的角落。无法察觉,但并非不存在,她的欲望就是这样的矛盾。
嗯还挺耐干,肏这么久还在夹,怎么就干不死你!
李边泰强制将霍柔翻了个儿,硬如钢铁的肉棒始终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体位一换,后入式,插得更深,雪白的肥臀开启了全新的视觉激励,男人低吼一声,抓起女人的肥屁股直接开干。
坚实的小腹一下一下撞击在肥美的翘臀上,臀浪滚滚。嫚合之处汁水四溅,两人的阴毛互相摩挲着对方的私处。
霍柔被肏得不知所以。体内的肉棒是从未尝过的粗长坚硬,比丈夫的神勇多了,将肉穴的每一寸都鼓胀得满满,每次贯穿都带给她欲仙欲死的饱涨与灼热。发亮的大龟头巧妙地刮磨着内壁的敏感点,刺激她的大脑神经,快感连绵,深入脊髓。这一切都是方时宇没法儿给的。
对于上司卓越的性爱技巧,霍柔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淫乱地摆动腰部,长发湿哒哒地打在肩颈,垂在胸前两颗大奶乱飞。被肏得合不上的穴口汩汩流出淫水,霍柔惬意地眯起美目,心无旁骛地承受巨根凶猛地奸淫。
把脸转过来。男人用平日安排工作的语气命令道。
霍柔一个激灵,伸手拨开遮挡视线的发丝,努力别过头望向身后肏穴的男人:李边泰薄唇微张,眼角发狠,凌乱的黑发柔和了刚硬的面部轮廓。眼波熠熠,一副热切陶醉的表情。
注意到她探寻的目光,李边泰痞痞地一笑,挺身用力捣了一下,轻笑道:看清楚是谁在干你,骚货。
李、李边泰 她鼓起勇气叫了他的全名。
李边泰笑着点点头,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霍柔被吻得腿软,翘起雪臀,肉穴里一阵痉挛紧缩,惊声一叫泄了身子,高潮的浪水喷泻而出。
天旋地转。
女人攀顶之时,蜜穴骤然一缩,快要把李边泰的大肉茎绞断。随着阴道内一阵强劲的紧缩,李边泰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挺腰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满满地灌注着有主的私穴。
细细地听,精液噗噗地似乎正在嘲笑被干晕了头的女人。
淫荡,下贱,蜂狂蝶乱。
欢爱终了,霍柔木木地侧倒在床中央,被男人肏肿的穴口一动一动地吐出乳白色的精液,又一滴滴地落在床单上。
她被李边泰肏了一遍,她求着他肏的。霍柔呼吸渐缓,抬眼看向不远处在翻找浴袍的李边泰,刚射完精的阴茎还有些硬度,挺在他修长的腿间,似乎只需她浅浅一吻就又能昂首挺胸地再次出击。
李边泰披好浴袍,察觉到女人迷离的视线,霍柔如一摊棉花般累倒在床,任谁看都是被肆意侵犯后的凄惨模样。
白白肏了这样一副好滋味的小穴,不虚此行。他走近霍柔,轻佻地给被他奸污的小穴一巴掌,汁水从肿胀的缝隙中弹了出来,弄脏了他的指尖。
啧。他嫌弃地紧了眉头,吩咐到:记得吃药。我的衣服就